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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浩:我是有错必究的人

时间: 2024-03-30 10:42:25 |   作者: 产品展示

  罗永浩:也不是什么新鲜主意,我们想起来砸冰箱,是因为西门子始终打官腔。但这个行为很容易被舆论说成不理性、极端,所以我们做得很仔细:带了保洁人员做打扫、做了标语抗议、现场也没喊口号、为了不影响公共秩序和交通我们最终选择的是星期天早晨。心态上也都挺平静的,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所以媒体现在普遍报道说“怒砸”,这个是不对的,说什么“非理性”,这都是扯淡。

  罗永浩:你如果是中国大陆出生长大的人,长到二、三十岁就必须要知道消协是啥地方了,只有从来没尝试过维护消费者权益的笨蛋才会去问这类问题。以前我有事儿去过消协,我只能说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第二回了。

  罗永浩:什么也不给解决,羞辱了我一通,赶出来了。在其他几个国家保护消费者权益的都是有行政执法权的组织,在中国消协就是一个社会团体、没有一点执行力。所以你去消协是没事找事。

  罗永浩:我个人其实是很爱打官司,并不是说我喜欢闹事。这次没打官司的原因很简单,我朋友里有律师、有法官,他们说法院只能支持你作为消费者要求西门子退货、以旧换新、也能要求维修,但你不能要求他承认他的批次有问题,这个诉求法律是不支持的。

  用法律程序没办法实现我这个诉求,那我就通过舆论压力来实现,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做的每一步全都是最大限度地考虑,非常冷静的选择。

  罗永浩:智商不够呗,因为通常来说,心理阴暗总是伴随着智力不足,整天搞阴谋论的你见过哪几个智力正常的?

  罗永浩:因为这件事它是这样的,如果你要用这个方式维权,它的作秀的性质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之所以,你所谓的作秀不就是做这个事情引起公众关注吗?引起公众关注正好就是我的方法嘛,你不引起公众关注,那个西门子就没有压力,所以我引起公众关注的过程中,必然产生客观上作秀的这么一个结果,那你要说我的目的全是为了作秀,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罗永浩: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行为艺术”。在“798”租个场地,提供饮料、糕点,邀请中外媒体过来参观。然后把买了有问题冰箱并且想砸掉的用户邀请到现场,一次砸掉几十个。

  罗永浩:西门子想把事情拖着放凉了。但我会不断想各种各样的方式让它保持热度。如果他没有交代的线年都不奇怪。

  罗永浩:所以我只能是小心安排时间,问题不大。对我来讲,刻意去找都特别难找到这么一个机会给公众展示一个坚韧不拔的形象,这对我做的各项事业全他妈有好处,所以我就不知道西门子为什么竟然可以愚蠢到这个程度,所以我会一直把它做下去,一天都不会停的。

  稍后有时间的时候,我会带一队人去德国专门闹一把,拍一个纪录片。反正欧洲大大小小的电影节很多,然后我们参赛去。一个个人向一个邪恶的大企业发起挑战的这么一个主题,永远都是受欢迎的。

  罗永浩: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之一就是做错了不承认的。百年企业就不能认错?当时毛宇辉(编者注:毛宇辉,任职蓝色光标公共关系机构,客户-西门子)说人家那么大的企业,就把我气得说脏话,我说“百年企业臭牛逼什么啊?你错了不也得承认吗?”

  记者:你在之前的采访中说,你拍电影时候的录音师特别不靠谱,你也要把他公布到网上。

  罗永浩:当然要公布。当时我们做片子的时候他严重不合格,甚至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实际伤害。一个是录音师,还有第一个剪辑师。我不能公布他们的私人电话,但我可以公布他们的姓名。录音师我没有照片,那个剪辑师连照片都有。这个行业基本都是靠口碑,所以你现在给成这个样子,我一定要公布你的姓名和照片,然后提醒同行们慎重去找他们。

  罗永浩:没法混活该,每个成年人都应该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到现在为止这两个王八蛋既没给我道歉,也没给我赔偿。

  罗永浩:你给我道歉可以呀,甚至你谈赔偿我可能都不要,但是你必须有个姿态。你不能杀人放火完了不道歉,还要(对方)原谅,这不吗?

  罗永浩:当然。我要跟别人做错了我也会认错。我要不认错,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罗永浩:那也不一定,我也有小事儿算了的时候,没提就是了。但基本上我认为是个事儿我就不会原谅,除非他认错。

  罗永浩:其实这是很主观的,有时候要看心情:我今天心情不好,别人惹了我,那我就会抓他;我本来心情挺好的,可能他是一件小事,但不大,我想想就算了,这种时候也有。

  罗永浩:其实对任何一个普通人来讲,翻脸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们的翻脸没有公开拿出来。你长这么大没有跟以前的朋友翻脸或者不来往吗?都有吧。那些指责我动辄跟朋友翻脸的大们自己也跟以前的很多朋友不来往了,这里边也有很多原因:一部分原因是跟他翻脸的那些人可能并不是公开写字儿的人,还有有可能他翻脸的那些朋友是公开写字儿的,但是大家不愿意当众吵。你一看这辈子总有一些朋友你已经是要么翻脸了,要么不来往了,这都很正常。所以就每个普通人都会这样的,所以没有拿这个专门说事儿的必要。

  记者:在网上,往往争辩会演变成吵架,然后再变成互爆隐私、人身攻击,你跟别人争的时候不担心被爆隐私吗?

  罗永浩:是,那你就认了呗,你还能怎么办?他有可能捅我一刀呢,那他说错了我就不说了吗?那该说还说嘛。

  罗永浩:当然不是没有。我跟一个人吵,我明知道他是个黑社会老大,我说话的时候就小心一些。还有一些笨蛋说欺软怕硬什么的,说你为什么跟西门子吵,不去中石油吵?第一我跟中石油没有过节;第二我如果跟中石油有过节,可能会比跟西门子吵的时候有所顾虑,可这不就是正常人的正常做法吗?

  罗永浩:因为我还看到积极的一面。不停的有人来贴,“老罗,我以前以为你是一个,但是后来发现其实不那么回事”。所以我在100个负面里面看到1个正面的,我就觉得没白干。我看到100个垃圾评论的时候,我就想他们这么垃圾不是我给造成的,所以我会生气,但是我会克服沮丧感。但是只要有一个说受了我的影响他变好了,那我不就觉得赚了吗?

  罗永浩:当然也有,这跟生理周期有关系,有时候心情不好,什么事都提不起神儿来。我每两个月有那么三四天是什么事都提不起神儿来,一般这样的时候就不去上网。除了那几天的话,我不太可能有沮丧的时候,我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不沮丧的。

  罗永浩:不要在那儿抱怨说这样一个世界不会变,其实每天都在变。包括中国社会老说不变不变,其实你拉出一个二、三十年的时间段,你看变化有多巨大?其实大方向还是往好了变的,尽管中间会有一些(不好的事)。但是这个往好了走是靠大家努力,你坐等怎么会变呢?

  罗永浩:对呀,就是这样嘛。而且这帮人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别人在做的时候,还要说风凉话。上来就是什么你该不会是别有用心,你该不会是有目的,你该不会是炒作?

  记者:你说的那些,比如“比如谁都能改变世界、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这些不是新奇的道理。

  罗永浩:它是常识,但我们是一个不讲常识的社会,这根本不是什么新奇的理念,都是常识,不知道为啥大家都把常识丢了,我非常奇怪。

  罗永浩:对,那就是社会出了问题,一群精神病认为一个正常人不正常,那不就是社会出了问题?

  罗永浩:讲了还是有用的。你对100个人讲,对3个人起作用,那3个人还会去对100个人讲,为什么没用呢?你们这种无力感、挫败感是从哪来的?整天都是这么沮丧。你们把目标定得太高了,你想给100个人讲,对90个人起作用,怎么这么不切实际呢?我对100个人讲,有3个人起作用我就觉得赚了。

  罗永浩:自己心里踏实、花每一分钱都很得意,不会像一些企业家一样,年轻时候赚了脏钱,后来自己没底气了,然后开始信巫婆、见了佛就拜、见了庙就捐钱,这不都是赎罪心态吗?

  现实利益上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你的声誉好,你的生意就会更好,所以考虑,在长远看都是明智选择,但是你要想短期赚一笔钱,然后拿着钱就跑,你要是这种心态的话当然是没什么可说的。

  罗永浩:当然,毫无疑问。在中国这么做的人格外少,是因为你要付出的代价更高,至少在起始阶段付出得代价更高。第二个是大环境不健康会鼓励耍流氓的企业。比如咱们都在竞争,你用流氓手段,但是风险很小,所以不如遵纪守法。他耍流氓,你不耍流氓,在开始阶段肯定是你吃亏的,但是你自己坚持这样的一个东西的话,长远地看我觉得还是不做的人更受益一些。

  罗永浩:对,那就是活该,没什么可说的,你也不能改变大环境,然后你就同流合污,这也是不对的。同流合污完了以后说大环境这样,我也只能这样了,这不是耍流氓吗?

  罗永浩:我非常满意。那个剧本有硬伤,故事、人物都有很大的问题,开拍前我们自己都很清楚。但优酷是定期定点的活动,晚交稿一天都不行。所以我们在准备很仓促的情况下开拍,这对我来讲是100%的习作,关键是看有没有拍商业故事片的能力。从这一点来看绝大多数都是满分。

  罗永浩:当然,但是看拍啥东西吧。比如说我想拍商业喜剧片,是奔钱去的。但因为有理想,所以不会在里面灌输一些恶劣的价值观以讨好观众。我们要赚钱,但不唯利是图。

  罗永浩:一直都是,从小的时候就是。我反倒惊讶的是一开始因这个受到了嘲笑,比如说我01年去了新东方教书,然后我从始至终坚持原来理想主义的这样的做法,结果我记得01年到了新东方教书,到了01年年底的时候,新东方国外考试部的主任跟我聊天的时候用讥讽的语气说,你这个人还挺理想主义的,我才知道竟然有一些笨蛋的眼里理想主义是一个滑稽可笑的名词,这个人叫沙云龙,你把他写出去,好像现在是新东方的高管。

  罗永浩:怎么做不到嘛?他不就为了和平做了很多事情吗?你也可以做,只是每个人贡献的能力不一样大。